棣悚然一惊,旋即倒也明白了为何爹爹忧心忡忡,殿内皆默然不闻。
毕竟朱棣清楚的很,胡惟庸与其说是爹爹的淮西旧人,不如说是大司宪李善长的旧人。
在开大明国之前说是脸熟都算是抬举,未能同患难之下,爹爹平之恐怕心情也不会有什么波动。
蓝玉就不一样了,这位猛将之于开平王,犹如开平王之于爹爹。
爱屋及乌之下,爹爹实际上对蓝玉还挺上心。
既是淮西旧人,又是开平王妻弟,还是不掺水分的武勋,这种人都落得个身死……
而再扭头,撞上的便是兄弟们那意味难名的眼光,朱棣也瞬间有了猜想:
莫不是几个兄弟此前劝过爹爹,但都遭了责骂,于是此刻希望他来劝劝?
认真来说他当然是惧怕老爹的,但同时的也记得昔时七兄弟习劳时曾被一再强调的要兄弟同心。
于是朱棣硬着头皮上前:
“蓝将军就算其罪该诛,但如今终归还是听爹爹军令而勇战不惜身。”
“将来时或有罪,眼下时唯有功,爹爹何必介怀?”
只是朱棣看不到的是,在他背后朱标几人疯狂交换眼色,其中满是担忧。
方才几人眼色中的意味难名很简单,那是生怕老四被爹爹暴打。
这下好了,老四非但不跑还勇往上前,而这话听起来更好似是火上浇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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