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许,两兄弟也情不自禁相视一笑。
后辈所说的“一眼伪”并不会让两兄弟泄气半分,毕竟此前谈及唐朝时两兄弟名字就已经被提了不止一次,与其相较来说一副画的真伪之名不会让两兄弟有半分介怀。
而三言两语当中让两兄弟一窥所谓“透视学”的全貌,才更令人心生欢喜。
“几何虽难,然陛下此前已遣使西行,更有波斯僧愿代为通传学本,循迹如何不可学乎?”
阎立德多少有点意气风发,一年多来无论是弟弟半情不愿的随着孙药王探人体肌骨之理,还是他尝试循后世图画之精要将其与营城舆图融为一,皆有所获。
而恰逢今岁开春时,陛下曾说按着后世所言,贞观六年往后的二十余年,年年有灾岁岁有祸。
故而令两兄弟绘长安游春之景,以“记贞观太平余年”,而所呈后世这一卷乃是两兄弟合力使尽浑身解数所作,也算是对后世此前不吝展示后世画本的一种遥遥回敬算是。
而眼下看来,两兄弟的答卷交的也不算差,而阎立德的雄心壮志的模样也令李世民很是欢喜:
“阎卿所言极是,既知之便应全之,以此遗子孙后世方不输贤名也!”
听着陛下与长兄的奏对,阎立本心中豪气也生出了一点,但旋即就想起来孙药王强拉着他一起使了不知多少次的掏心掏肺,这点豪气便顿时烟消云散。
不然……跟着兄长学学土木营造之法的建筑学?正好逃开孙药王的支使,阎立本陷入了沉思。
而光幕上对画的品评也还没结束。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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