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以免遭奔波劳累之苦。
一对儿女虽未带在身边,但与发妻一直都有书信往来,故而果果之聪慧以及乔儿在算学一途上的别有天分,孔明也是心知肚明。
小姜维自不必说,师父教的用心,这天水麒麟儿学的亦是刻苦,既能如他一般各途皆有涉猎,又能在纵阅千年战事之变后点评近年之战又有新见地。
这般计较来说,诸葛诞的这些自伤便属于某种意义上的理所应当了。
不过这些话倒也没必要详细解释,轻巧拨弄一下茶汤并分了两杯出来。
轻轻摇晃了一下更显透亮的茶水,孔明拿起面前的几页写的满满当当的纸张,边看边饶有余暇的说起来另一事:
“陛下不日将移驾归京,新太学之兴可期也。”
言下之意也很是清楚,对此诸葛诞并未有什么犹豫。
从荥阳独领风骚到邺城知天下之大,从独辩弱冠之士不落下风到识同龄龙凤,兼之从随鲁肃师父起便听之不绝的“汝乃诸葛军师之弟”云云,这些种种都催促着他绝不可耽溺于安乐。
有见于此,从手中一沓书页中抬头的孔明也笑意愈盛:
既有诚道合志同之友,又有承道继同志之后,安有所求乎?
如沐春风的交谈,淡淡幽香的茶水,以及那明晃晃的夸赞,都让诸葛诞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来,不自禁的与这位族兄更生了几分亲近之感。
放松之后,曾被荥阳旧乡夸赞过的口才在此处终于生出了几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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