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顿了顿又轻声叙说:“我想着等忙完这阵子,就找算卦先生看个日子把婚礼给办了,也算是全了礼数。
老四什么都不让我们问,问了也不说,只让我们别多管。
他这一向主意大,这些年跟我们也不亲近,我也不敢多问,问多了也怕他烦,届时又一走了之。
可人都在我们家户籍上了,哪能不操办一下婚礼,不说请族里多少人,那几个关系近的亲戚总要请吧。
你上头两个兄长一家,加上几家亲戚,拉拉杂杂加起来不得有个七八桌。
这酒席哪怕一半肉菜,这一桌也要三五百文的,这一趟下来不得花个五六两?
还得给他们置办衣柜,梳妆台,架子床,大红被褥什么的这些都是大花销,我不得省着点?”
宋父想想也是这个理,下半年小儿子,长孙,两个孙子都要交束脩这些都是银钱。
虽说小儿子是个秀才,每月衙门有二两和粮油补贴,他也争气抄书赚钱。
自从他考上秀才后就再也没往家里伸手要钱,可笔墨纸砚这些都是烧钱的,他又怎能不给他多备着点?
宋母还在细细给他分析,“这四儿媳那通身做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姑娘,也不知为何跟儿子回了这乡下。
我们不好问,但也不能亏待了人家,成婚三金我们家是拿不出来,可三银总要备着吧?”
老四当时背着一个绝世大美人回来时的情景,宋母至今还历历在目,她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长得这般标志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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