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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瞧你这样,哪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祖母明鉴。”周令仪忽然跪下,眼圈微红却挺直脊背,“孙女方才去探望兄长,见他屋里跟冰窖似的,问了才知是二婶下令节俭。”
“咱们府上若真艰难到这种地步也就罢了——”
她抬眼直视方氏:“就怕是有黑心肝的,连病人用的炭火都要克扣!“
方氏捏紧帕子,忙给黄管家使了个眼色。
“冤枉啊老夫人。”
黄管家立刻哭嚎:“世子这些年日日熬药花了不少银子,如今木炭价高,实在供不起银丝炭……”
“奴才也不敢轻慢,月月都送了炭,不知世子为何不用?”
好个倒打一耙!
明明是他们故意克扣,却成了世子非银丝炭不用,一顶娇贵的帽子扣下来,有理都成了没理!
然而,老夫人却颇为赞同,对周令仪呵斥:“不当家不知财米油盐贵,你二婶一个人管家不容易,休要胡搅蛮缠。”
方氏唇角微扬,连连起身推辞:“只要能让大哥大嫂的在天之灵安息,儿媳受些委屈,也是值得的!”
虚伪!
周令仪冷冷地看着方氏。
母女相逢三年,她太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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