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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看向正在泡的灵草水。
忽的想起徐离陵是魔,想起昨晚徐离陵给她喂药时,手上的灼伤。
她抓起他在昏暗中的手,就着屋内烛火的光亮,瞧见他手上灼痕又多了很多道。
他今日骑飞驹回家时,提了一大包灵草。
他不是特地回来杀人的。
他是特地告假,去采了灵草,回来照顾她的。
她却因为他杀了一群想杀他和她的人,因为他是魔,在害怕他?
莺然五味杂陈地抚摸他手上的灼痕,“疼吗?”
徐离陵:“还好。”
什么还好,肯定很疼。
寻常人采灵草,被一些灵草伤到就已经很疼了。
更何况他还是魔,与灵气相克的魔。
魔要采灵草,就得比寻常人花更多的心思。
莺然轻咬唇瓣,想对他说些关切的话,忽觉身下一股热流,屁股下面湿黏。
这会儿才想起来,她来了月信,今日一整日没换月事带,恐怕又弄裙子上了。
她摸向裙后,果然有湿痕。连忙站起来查看凳子。
徐离陵也看了眼,凳子上有片湿红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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