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人呢?”
“我……”路明非这回真傻眼了,他觉得自己被大夫反将了一军,被逼到了角落里。
“放松……放松……随便说说,就当聊天嘛,把我看作你的好朋友嘛。”大夫说话的语气活像骗小鸡的黄鼠狼。
“你就……你就在墙上画个门什么的,问我说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间屋子!”路明非情急生智,想起以前看的《精神病院笑话集》。
“对啊,这是个好问题啊,如果我在墙上画一扇门,你怎么才能离开这间屋子呢?”大夫身体前倾,语气无限温柔,“你想回家对不对?走出这扇门你就回家啦,没有人会阻拦你的。”
路明非给气得不行:“你还真当我神经病啊?我要是神经病我就会去撬门,我要是更厉害的神经病还会以为自己有钥匙!可我丝毫都不神经病所以你就算给我画出一扇门来老子也坐在这里不动!”
“哦!原来正常人会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啊!”大夫频频点头,“那还有什么更厉害的问题呢?”
“你……你还可以带我去看一浴缸水,发我一把小勺子,让我把浴缸排空!”路明非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
“好问题啊!”大夫的眼镜片上光芒连闪,“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我要是神经病我就会舀水咯!可我是个正常人,所以我知道把下面的塞子拔了就行了!”路明非大声说。
那面镜子,或者说单向透视玻璃的背面,站着诺诺、芬格尔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专家。路明非的一举一动、说的每句话,他们都听和看得清清楚楚,但路明非却不知道自己正被观察。
中年大夫刚刚开始问问题的时候,他甚至还照着镜子挤了一个粉刺。
这里是市立第三医院,一家以精神科为主的医院,几个小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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