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喝!今晚我请,家底掏空了也陪你喝!”时逾白拿了瓶新开的酒递了过去,自已也拿了瓶。
江寻澈握住了时逾白的酒瓶,小声喊了句:“先生...”
时逾白柔和的目光落进他眼里,“没事,你先生酒量大,再说了,不是还有你照顾我嘛!”
江寻澈松开手。
时逾白也没见过这样的翟闻深,失控的,灰败的,崩溃的。
喝到最后,翟闻深整个人都像是涣散了,他举着酒瓶对时逾白说:“齐越,打电话给沈确,让他来接我。”
时逾白:“......”
陪人喝掉了一栋别墅,结果最后他连姓名都不配拥有。
“喝得北都找不着了,还想着沈确,今晚去我那睡。”时逾白说着去架翟闻深。
翟闻深完全不配合,“打电话让沈确来!我哪也不去,我要回云庭!”
翟闻深瘫在那还不配合,时逾白拽了几下拽不起来,他放弃了。
本来就是沈确的男人,他收拾什么烂摊子!
他给沈确打过去电话,“闻深在我的酒吧,他喝醉了,你过来接他回去。”
“我出不去,别墅外面都是人守着,你把他送回来。”
时逾白:“......”
翟闻深竟然还把人关起来了!该不会还真的上了链子吧?
“你能活动吗?你把电话给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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