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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中扎眼的色差让萧肃眼前发黑。他闭上眼睛,希望再睁开眼,还躺在自己家里。
记忆停留在灯光暧昧的酒吧里,起哄声在耳边喧嚣。陆乘澜和他的二世祖朋友们约了喝酒,那个调酒师不嫌事大,调了据说最容易断片的鸡尾酒top10。
陆乘澜喝了6杯,萧肃挡酒喝了4杯。
大概是那少喝的两杯支撑着他把陆乘澜捞回了酒店房间。
其实喝完酒之后萧肃记忆全无,但是他坚信自己爱岗敬业,而且比对方少喝了两杯,总不至于是陆乘澜把他捞回酒店的。
萧肃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首先,逃离陆乘澜的钳制。
他慢慢动了一下,身上酸疼。像是发了低烧,说不清道不明,但是难受的要命。
宿醉后胃里闷痛,在吐出来之前,他快速挣脱开。
下床时差点摔倒,他才猛的反应过来,是陆乘澜睡了他?
不是相反?!
认清这个事实后,酸胀的起始地更难受了。
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安然躺着,平常精心打理的头发,散落在额前,少了几分盛气凌人。
萧肃叹气,这样也好。他突然庆幸,工作或许还能保住,就陆乘澜那个脾气,要是被人睡了,恐怕要把人大卸八块。
在思考更多之前,他捡起地方上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酒店卫生间很大,光着脚的人站在瓷白的空间里,抓着衣服的样子,好像落荒而逃的“奸夫”……
萧肃怒摔衣服,结果在赤白的灯光下,更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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