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的秋雨下了整整半月。
苏燕右臂的箭伤虽已结痂,却总在阴雨天隐隐作痛。
自兵败后,他每日把自己关在殿中,和美姬饮酒作乐。
对朝政不闻不问,像是要把自己溺死在酒坛里。
殿外的大臣们急得团团转。
吏部尚书捋着花白的胡须,对着几位同僚低声道:“再这么下去,别说南侵了,怕是益州都要乱了。”
“要不……给大王找些乐子给他分分心?”户部侍郎搓着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听闻城西新来了批舞姬,个个……”
“胡闹!”兵部尚书吹胡子瞪眼,“大王是因林姝而颓,寻常女子怎入得了他眼?”
几人正争执间,大理寺卿忽然一拍大腿:“有了,听说北街有个绣娘,眉眼竟与那位玄王妃有七分像,只是……”
他顿了顿,一脸难堪:“可惜是个哑巴。”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吏部尚书叹了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吧,总好过看着大王烂在宫里。”
三日后的午后,雨终于停了。
苏燕回被内侍连哄带劝地拽出皇宫。
“大王,街上新开了家糖画铺,手艺精妙您看了一定高兴。”
苏燕回面无表情,像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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