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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阮凝云的侍女出来说,小姐今日精神很好,才躬身告辞。
这般有礼有节的探望,倒让阮学士渐渐消了气。
有次他躲在屏风后偷看,见陆承晏捧着阮凝云绣了一半的荷包,笨手笨脚地想学着绣几针。
结果扎破了手指,疼得龇牙咧嘴却不肯吭声,忍不住在心里暗笑:这武夫,倒也不是块顽石。
阮凝云的伤一天天好转,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她常常坐在窗前刺绣,绣的不是鸳鸯戏水,而是剑门关的雪原和展翅的雄鹰。
陆承晏曾说过,剑门关的雪原最美。
雄鹰最猛,就连羊都能抓上天。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景桓带着聘礼亲自登门了。
一箱箱的绸缎、玉器、金银珠宝堆在学士府的院子里,晃得人眼晕。
“阮大人。”景桓笑着举杯:“陆承晏那小子嘴笨,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这亲事由本王替他来求,您可得给个面子。”
阮学士看着满院的聘礼,又看了看屏风后偷偷张望的女儿。
脸上虽还绷着,眼里却已漾起笑意:“摄政王亲自来求,老夫哪敢不应?
只是这婚事定下,陆承晏可得答应我,往后不许欺负小女。”
“那是自然。”景桓拍着胸脯保证:“他要是敢欺负凝云,本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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