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出衡山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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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卢世来走向挂着褐色围裙的厨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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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听到走水声时，你一直在院内剔豸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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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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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问，当时月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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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老王皱巴巴的脸上满是平静，他没有犹豫，用低沉的声音直接回道：“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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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世来又问库房管事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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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一手拿着短刀，一手摸着下巴，迟疑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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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犹犹豫豫，卢世来盯着他的短刀，眼中闪过一道危险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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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看老周的表情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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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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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库房穿过走廊去后院茅房，是一路端着油灯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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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应当很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