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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预感到一种危险,本能的排斥。
徐璨见此,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了。
圣意难改啊。
流萃殿
冯幼萤还在画画。
一直画到四更天,还是没画出满意的画像。
她烦躁地抓成纸团,丢进旁边的炭火盆里。
苏嬷嬷挑了几下炭火,让纸团迅速燃成灰烬,小声劝道:“王妃手上有伤,当心累着,早些歇着吧。”
冯幼萤为了隐瞒自己糟糕的画技,扯了右手在流落民间时受过伤的由头。
“嗯。这就去睡。”
她也累了,便简单洗漱,躺到了床上。
奈何心里有事,翻来覆去好一会才睡着了。
隔天,还是画画。
后天,大后天,还是画画。
三天下来,终于有一张画像勉强让她满意了。
当交到萧仰手里,男人坐在上首的椅子,俊颜冷漠,扫画像一眼,毫不掩饰的嫌弃:“这就是皇嫂画了三天的画?听说皇嫂琴棋书画,样样顶尖,尤其画画,最是炉火纯青。”
他直觉这张画不像出自一个常年画画的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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