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却在最后一秒硬生生收住力道。转而狠狠攥紧枕头。丝绸面料在她掌心撕裂,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骄傲。
她不能疯,至少不能在这里,不能让她们看自己的笑话。
梁慕白喜欢新鲜感,不是吗?温以宁也好,周若涤也好,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具罢了。而她沉星,家世、相貌、手段,哪一样不比那些装纯的贱人强?
心脏像是被毒蛇啃噬,疼得发疯。
周、若、涤。她一字一顿地念,像在咀嚼一块带玻璃渣的糖。
窗外的阳光突然刺眼起来,沉星眯起眼睛,想起那天周若涤在寝室里对她微笑的样子,那么柔软,那么无害,像一朵任人采撷的蔷薇。
嘴里却说着致人于死地的话,那根本不是蔷薇,是淬了毒的荆棘。
……
晚上九点十五分,暮色酒吧的灯光昏沉暧昧,像被雨水打湿的霓虹,洇开一层轻飘飘的情绪。这家会员制清吧是桑心珏带温以宁来的,连她手边那张鎏金会员卡,都是桑大小姐特意替她办的。那时她说:“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总要有个能说话的地方。”
周若涤坐在角落的高脚椅上,背挺得笔直,手里的圆珠笔在草稿纸上游走,笔锋干净利落。她垂着眼睫,额前碎发被空调风吹得微微晃动。
“第三题错了。”周若涤突然开口,笔尖轻轻点在温以宁面前的草稿纸上。
温以宁没有接话,而是突然把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的:“她说我太幼稚。”
周若涤微微蹙起的眉,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能为了另一个人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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