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隐形的贵气,像沉斯珩本人一样,冷、压抑、不容置喙。她和温以宁被安排坐在靠窗的双人位上,沉斯珩坐在对面。
他闭着眼,头微偏靠着后座。长腿交迭,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搭在椅扶上,指骨分明。月光从车窗的缝隙间斜斜落下来,打在他冷白的侧脸上,线条利落得几乎不真实。
周若涤悄悄看了他一眼,眼神就像被电流扫过,心脏没由来地跳了一下。
她飞快地移开目光,眼睫微颤,余光还不死心地试图再瞥一次。明明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甚至连课都没上过一节,她却紧张得仿佛在考试前还没找到笔。
她不该这样的。她向来冷静,也不是那种为长相心动的性子。
可沉斯珩是那个例外。
她记得他的名字,她记得他撑着黑伞向自己走来的步伐,记得他给自己撑伞时的侧脸。
他安静,不动声色,却足够让人刻骨。
现在他就在她面前,近到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甚至是眼角一点浅淡的疲意。
周若涤忽然有些懊悔。自己方才在台上唱了歌,声音发紧,头发有点乱,表情也有些僵硬。沉斯珩会不会看见了?
她想抬手去理一下头发,手却顿住了。
不能表现得太刻意。她要看起来冷静、清爽、完美。她得是那种配得上他注视的人,哪怕只是学生的那点注视。
车内依旧静着,身边的温以宁在按手机,没察觉到氛围变化。周若涤悄悄吐了口气,把身体往后靠了靠,努力让自己坐得从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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