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斗兽棒,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在裴铮身上。
周围来来往往的东宫女侍抬水、换香、擦鼎、扫屋,穿梭在内殿中,李不坏毫不在意,女侍也习以为常,完全没有因为这里多出一个“通房”而有所慌乱。
相反,她们有条不紊准备了各种工具。
裴铮被两个侍男灌了一肚子的花茶,吐气如兰,身上也芬香扑鼻。
待侍女出去后,裴铮放下帷幔,跪着取了湿帕呈给李不坏:“请殿下为罪臣洁唇。”
李不坏轻哼一声:“恃宠生骄。”手一扬:“自个儿收拾好。”才不惯着。
裴铮低头擦拭,头顶几乎冒烟。
李不坏用那根细细的逗兽棒,在他胸膛上挠痒痒,逗得他咯吱咯吱笑。
“不要、啊......”
“不要什么?说,你刚刚在想孤什么。”
裴铮红着脸说:“我在想,殿下揉我的喉咙,吸我的喉结,还用力摁它。之前,摸了整整一夜,把它都给玩肿了……”
他人生得英武,喉结也比旁人生得淫荡许多。从幼时起,他的喉结就过于凸起。
本朝有规定,凡是喉结过于突出者,视为男妓,人人皆可淫之。
所以,男子十三岁后都会戴束喉,既是遮掩,又是避免自由生长过于肥大。
十五岁之后,唇舌也必须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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