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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的骠骑将军,现在变成了一条趴着被干舌头的公兽,真不知道你是天生淫性还是越长越下贱……”
裴铮红着眼,被迫用各种姿势,伸长脖子舔舐可以止痒的肉蒂。
他大张着嘴,方便李不坏能干到最深处。
嘴巴一开始承受不住,渐渐就尝到了妙处,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
李不坏继续用言语羞辱他:“给孤记住了,你现在不是太女驸,只是一个肉蒂套,知道吗?就连男妓都不如!”
裴铮拱着脑袋,整张脸恨不得贴在肉蒂上,显然是爽透了。
“我是……太女殿下的……狗……求殿下干我的舌头……”
裴铮心甘情愿地成了李不坏的禁脔,哪怕无名无份。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会拖累太女,对她的形象造成不良影响,所以无怨无悔,只要能偶尔想起自己就好。
李不坏娶太女驸的那天,裴铮独自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咳嗽着,寂寞地紧了紧披风。
他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等待李不坏的召见。
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直到一天,李不坏彻底将他忘记。
一年冬天,那扇木窗再也没被关上。
一只冰冷的手垂落。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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