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亲人教过我,脑袋还在脖子上就不算死。”
怪人如标本定立,时间好像在她身上静滞,看着血泊中那狰狞的面孔,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收缩。
她抓起再不斩湿漉的大臂,奶牛斑纹的袖套已半面猩红,她绕在自己肩膀,感受着残余的温暖。
将再不斩的尸体扛起,提着头颅,她没有贪恋血液的温度,接上脖颈,释放冰霜凝结颈口。
隔着面具,她瞥了眼卡卡西,又长长看了一眼鸣人,双手结印。
风裹树叶。
一人一尸,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