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下,白磷巨蛇痛苦翻滚,长舌男的飞颅惊讶转面。
裹挟凛冽风劲的大剑,被踏裂地面腾空爆冲的鸣人双臂猛推,刺进如同橡皮管道的脖子中央。
血水夸张喷射,泼洒鸣人头颅胸膛。
长脖整根切破,余下一寸皮肤,却好似世界上最柔软的物质。
借力以头颅和身体为两端,像弓弦一样抛弹开,远离鸣人,将头颅往回扯。
鸣人欲再起追击,可头身在蛇腹腐蚀的裸肉,沾染长舌男鲜血后传来剧痛,并急剧麻痹。
毫无疑问,血有毒。
麻痹感迅速扩散全身,膝盖都失力下坠。
歘~
大刀插地拄立,鸣人直臂倚握,强撑不倒。
“原来如此,藏于蛇腹硬抗腐蚀,等我出招靠近吗?”长舌男头颅接回,嘴里边说话边涌血。
密密麻麻的蛇群,钻缠他脖颈的环切伤痕,但仍整圈淌血,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
佐助望着血肉狰狞,唯两颗眼睁得浑圆的鸣人,又看向那强大恐怖,中了致命伤却不死的长舌男。
他颤栗着跑到鸣人身前,从忍具包抽出可怜的手里剑,横于胸口,紧紧咬牙。
“我是大蛇丸。”长舌男诧异不已,蛇群内脏转化的血肉组织竟无法修复伤口,连止血都做不到,钻进去就不断溃烂,查克拉线也不能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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