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破有缺口,眼泪哗哗流。
“咳咳……”
鸣人睁开眼,他耳膜仍嗡嗡作响,脑子里一团浆糊,浑身肌肉传来的虚弱感令他无比难受,撑肘想要坐起,却挪动都难。
雏田赶忙挽背将其扶住,不顾满身血泥。
接触到鸣人震颤身体的刹那,一个坚定的念头烙印于她的脑海。
她决定了,她要成为一名医疗忍者。
自来也打量着雏田,“别急别急,再躺会儿。”
鸣人肺腔扩张,鼓起胸膛,一起一落连续几次后才说出话,“没事没事,小伤,呕……”
喉咙淤积的血猛然吐出嘴,雏田白袖轻轻擦,带着淡淡的清新薄荷香。
自来也抱胸朗声道:“什么小伤!你这不躺床上被人照顾个十天半月的,根本下不了床!”
雏田面露纠结,他父亲肯定不允许,他平时也有任务,看着鸣人的模样她又揪心得难受。
鸣人哪受得了这侮辱,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胡扯!我的情况我清楚,明天我就能活蹦乱跳。”
说完就站地不稳,膝盖一软,朝地趴跪下。
趴在了慌忙来抱扶的雏田胸口,软绵绵的。
春野樱上一秒还担忧的表情,下一秒已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