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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强凌弱者,就应做好被更强者轰杀的准备。”他步伐很快,准备随便找个房顶找棵树将就。
自来也又一次听见鸣人的极端言论,他说不上打心底赞同,但也无从反驳。
他曾郑重和鸣人争论过是否值得下杀手一事,但鸣人一句话便将他堵了嘴。
「劫掠和强姦都是犯罪,你能宽容劫掠者,是否意味你的亲人遭到强姦时你也能原谅?」
自来也是个在好色同时,相当尊重异性的人。
居酒屋乱成一团,两人轻松出门,往街外腾跳。
短册街作为火之国著名的吃喝娱赌一体化花街,拥有常备巡逻守卫,且许多是退役或流浪忍者。
此时,一个高立领白风衣的男人,和穿正装打领带的光头佬,从霓虹灯牌跳下,进了甜蜜蜜居酒屋。
老板迎接风衣男道:“岩铁先生。”
岩铁,五大国之一土之国,岩隐村的退役中忍,如今在替极道看场子。
“发生了什么事。”
“有个客人来玩,最后不想付钱杀人跑了,应该是名忍者。”老板指向脸色惨白,不停擦洗胸脸血迹的女郎,“具体请您问她。”
女郎即使已经很白净了,但仍用力擦拭,擦得皮肤酡红,好似患上心理障碍一般。
“是那个男孩!那男孩动的手!就一拳头,人头就没了,全是血,满屋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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