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嗯了声,倒头睡觉。
同一时间,对面房。
已脱光衣服淋浴,脸上无半分醉意的纲手,回忆刚才鸣人和自来也所言。
确实,自来也不曾亏欠她。
她本身也是个公主脾气。
加藤断于她而言是最中意的完美恋人,死在了战场。
连肚子带内脏只剩血窟窿,临死之前还在说他不能死,要继续战斗,恳求纲手救好他。
而她却无力救治,眼睁睁加藤断生机断绝,因此患上重度恐血症,这对医疗忍者来说无异死刑。
自来也不是他的理想情人,甚至背道而驰,所以她不停拒绝,从未给过一点机会。
可今天和那孩子一起看向自己的眼神,如同一幅另种色彩的画,不想想却还会想。
纲手雪身出浴,审视镜子里的自己,“真美啊,也难怪自来也念念不忘。”
穿好衣裙,绑束头发,她走出卫生间,只见静音已背好行李。
纲手走至阳台,风拂长发,吹在刚洗完澡的身躯,分外凉爽,“走吧。”
“嗯。”
两人动作轻盈,腾跳在月色下的屋顶,不过几分钟便出了短册街,穿进与主干路相反的荒原。
荒原高低不平,乱石横生,尽是几米高的大石堆,胡长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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