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是件相当复杂深奥的事,饶是以鸣人之智,亦需慎重相待。
然同一群虫豸在一起,怎么搞得好政治?要搞政治的第一步,必须先清除虫豸。
听完鸣人的两个方案,自来也酌了几口酒,轻叹:“老成谋村的办法。”
木叶的很多事他并非看不见,只是懒得看,两顾问浑水摸鱼多年,团藏一直野心勃勃。
但过去他的老师猿飞日斩说:‘没有谁是真正的贤人,贤与不贤有时也由不得他们。
水清可与人食用,水浊也能灌溉田原,不能因水清去偏用,更不能因水浊而偏废。
只要对木叶有用,那他们便是忠的,便是继承了火之意志的贤人。’
自来也把酒缅怀,“老师在时,木叶这颗大树,枝叶或许东长西歪,主干至少是直的。”
鸣人点头:“三代目一心为村,这确实不是争的事实。”
自来也轻浮的表情慢慢变冷,“如今两人不办事,一人想搞大事,看来是不除不行了。”
鸣人笑了。
他还准备给自来也做思想工作,看来是不用了。
“木叶的未来,没有他们会一片光明,几具旧时代的腐尸,是时候‘一切为了木叶’,成为新苗的肥料了。”
自来也坐在窗台,酌酒望月,“鸣人,这些话你都是从哪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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