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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谢窈窈临走时候,拜的那一礼,越是挑不出错,钱夫人心里越不得劲。
李望笑了:“这些洛阳长大的姑娘都是如此,大郎能驾驭得住。何况他们换女儿,不就更理亏了,我只消打发人去谢家,很快这门婚事就能成了。”
如此劝慰一番,钱夫人终于心气顺了,赶忙又问:“狸郎呢,怎不见回来?”
想起和儿子的分歧,李望冷哼一声:“从宫中出来就不见人影,不知去哪跑马了。”
李望一心想促成这门婚事,李缮却不上心,亦或者说,谢家当初仓促嫁女,也有他的缘故。
当时是朝中有人针对李家,刻意斩断前线与朝廷通讯往来,但另一方面,何尝没有李缮的默许,否则以李家军的精锐程度,不至于漏了这个口子。
李望知道,李缮是天生的反骨,最是我行我素,但自从李家祖父临终前,要李缮发誓收好性子,谨听父亲教诲后,李缮才没再忤逆过李望。
只是李望也有察觉,随着李缮年岁渐长,他的性子,愈发难以捉摸。
这次大败胡人,朝中人人皆以为是他父子二人的功劳,实则千里突袭之前,李缮没和他商议,闯入敌军,杀穿了胡人后军,李望才反应过来,勉强跟上配合。
所以首功在李缮,只是洛阳不懂各中缘由,而李缮也没有揽功之心。
他愈发像是站在高处蓄势待发的鹰隼,只等一个机会,便俯冲而下,直击猎物命脉。
李望叹息,他只能趁着现在,给李缮定下这门亲事,再往后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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