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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显而易见。
少蘅看向姜芸,单刀直入:“侯夫人,你有两儿一女,两个儿子去修行一走了之,你舍不得阻碍他们。侯府中却还有庶子。你需要同盟,所以就终于想到我了。”
三十七天,她也曾期待过父母将自己找回去,说说软话。
但当真的来临,期待成真,少蘅却发自内心的觉得讽刺又荒谬。
好得不纯粹,坏得不彻底,温情的蜜糖包裹着利益的苦涩滋味。
少蘅得到的就是这样‘不足够的爱’。
就像一层束缚手脚的蜡,她就活该困在里面痛苦煎熬,像只小虫一样来回挣扎?
可凭什么啊?
她不要!
少蘅面庞归于平静,但其下隐藏的歇斯底里已呼之欲出。
一时凝住的气氛,像夏日暴雨前那沉闷粘湿的空气,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在场的几人。
“你问我还不够吗,怎么能够!哪怕我的天分胜过陆少嘉和陆少荆百千倍。但是你们还是把他们当成首位,给他们的是骏马、刀枪、本领和前程。”
“偏疼我?珍宝好物?对啊,你们给我佳肴、华服、珠宝……真好啊,这样的宠爱,给我是这样浅薄、脆弱、可以被随时收回的宠爱。”
“我不是没有向你们要求过权力,是你们没有给我!你现在怎么好意思在这里腆着脸,说还不够吗?那我再最后告诉你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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