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臭着一张脸,像我欠他一千万,戏称一样,讽刺,“好嫂嫂?”
我搓了搓手臂。
“冷?”
意外他的关心,只是口温比车内室温还冷。
我打量着他,挺阔有型的风衣穿在他身上是恰到好处的冷漠儒雅,五官浓颜,眼尾的浅痣打破只可远观的警醒,削弱了犀利,给人神祇伸手可触的错觉。
轻扶下巴的大掌深纵有力,小指上的翡翠尾戒,成色不凡。
这是怎么样的一尊大佛,宋敏竟然自信我能把他拉下神坛。
“嗯。有点。”
他手上操作着平板,冷声吩咐司机把车窗降了两扇。
冷空气灌进车厢,尤其我身边的窗户一下降,冷风把我的卷发吹起扑脸上,懵得像个傻B。
我的脸色比铁桶僵尸还难看。
心里暗骂,有病吧,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