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搜寻着能用的东西,但凡敢进来两个人,我扎死他们再自杀。
陈年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左鸣的声音有些慌,“多久到?你怎么不拦着!”
“等我一会儿!”
他回来抓了外套,然后是急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我拿出来手机看了一眼时间,12点30分,丢到一旁,埋头膝间,身上和左鸣一样有刚才被熏燎的烟味儿。
得等到这场噩梦结束,我儿子的命只是能探头的曙光。
27万只是一个敲门砖,后续的治疗,我更喘不过来气,疲惫地抹了泪,没回楚家之前压力虽然也很大,但孩子病情减轻了很多。
被楚雄接回家的时候,他满面可亲,甚至搂着我说对不起死去的妈妈之言,我孤独的心被感触。
蠢得带相,在福利院摸爬这么多年,还是栽在渴望温暖上……
左鸣并没有让我等太久,他一进门却直接关上了灯源。
玩刺激的是吧,也好,不用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他欺辱的。
眼前彻底陷入漆黑,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从玄关逼近,慢条斯理地,稳稳地,悠着劲儿摩擦着我的耳朵,莫名带着一股直逼心底的压迫。
我蜷缩在床上抱着腿,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把握在手里的套扔给他,“快点儿,我没时间陪你折腾一天,下午还有事儿。”
脚步声停在床头,模糊清浅的高大身影,手腕上的钢表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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