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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在筐子里东倒西晃,交织出叮铃咣啷的清脆声。
脚尖踮得发酸。
我是被不透气的鼻子憋醒的,睡得天昏地暗,缓过劲儿来,我换上干净的衣服。
酒精导致脑子发木,双腿像爬了两趟山,我扶着腰,跟个老太太一样挪出到客厅,房间里静悄悄,只有我的抽气声,若不是我满身的铁证,我真以为那是一场梦。
丫的,一晚上黎东淮是把我当成橡胶的用……
我特么是血肉之躯,不是磨刀石。
这混蛋走得干脆。
大脑才反应过来我应该是中招了,问题出在那瓶酒里,他难道早看见了许总动手?
为什么又让我喝一杯!
混账东西,他才像中药的人。
我一直有些眩晕,身体状况不对,整理好自己去了医院。
最丢人的事情发生了,明明纵欲过度的人是他,为什么在这挂吊瓶的人是我?
不敢看医生意味深长的表情。
“爱惜点自己,节制些。”
厚脸皮彻底破功,闹了个大红脸。
这一夜不一定是个错误,我可以要挟黎东淮吗?心里有个疯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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