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挑了挑眉,接过纸袋,丢在后座,冷笑,“那就上车。”
我迟疑了一下,开门坐上去,浑身发麻。
“今天早上去医院吊瓶了?”
我诧异他怎么知道,难道……他派人跟踪我?心底涌起彻骨的冷意,他究竟要干嘛。
“不经弄。”
完全不顾还有冯特助在场,和我的关系直接撕破展露。
灼热的视线仿佛有了实体,从我的脚踝一寸寸扫过停到脖颈。
“阿漠,车停一边。”
冯特助立刻照办,并拉了手刹下车走远。
我刚明白他的意图,人已经被被捉到腿上大开大合,似是要把残留的火气泄个彻底,“黎东淮!”
什么怕得病。
我用一夜一天彻底领教了这个撕破人皮的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剧烈摇晃的车厢在路灯下明目张胆,我甚至能看见冯特助就在车尾后面第四根路灯下抽烟。
羞耻感强烈。
他都知道了我挂了吊水,还这么放纵,摆明了只把我当泄欲工具。
心里抽痛,我像个布偶任他摆布。
伴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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