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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这里的东西不会用在你身上,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并且教你什么姿势会不那么痛。”
我看明白她眼底的暗示,董家那边的就不一定了。
”但愿他会怜惜你一些,毕竟,你和他早死的夫人长得太像。”
她一语道破非我不可的天机。
秦姐毒辣的眼睛扫视过我的全身,讶异道,“你生过孩子?”
“是。”
得到我的答案,她的脸色有一瞬间不可思议,“黎东淮只碰雏儿。”
我冷笑,男人发起情来,还分什么处不处。
“秦姐,我知道我也跑不掉,该学的您就开始吧,我不想再提他。”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医院里王姐给我发的小宝视频,没有任何人打扰我。
我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重塑了女人对男人的认知,以及在无能接受的操作中崩溃痛哭,一次次粉碎了一个女人的尊严,伏在马桶上大吐特吐,用眼泪塑造了一根充满屈辱恨意的脊梁,上面刻着三个字。
黎东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