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锄头冲向祠堂。雨水模糊了视线,她脚下一滑,险些摔倒。突然,一个灰影从草丛窜出——是那只野兔!它像箭一般射向刀疤男,尖锐的前爪直取对方眼睛。
“啊!我的眼!“刀疤男捂着脸惨叫,鲜血从指缝渗出。
其余四人愣神的刹那,苏晚晴的锄头已经砸在其中一人背上。那人痛呼一声扑倒在地,麻袋掉进水洼。里正趁机一拐杖敲在另一人膝盖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臭丫头!“刀疤男拔出匕首,脸上的伤口狰狞外翻,“老子今天非——“
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他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影。那是个披着蓑衣的高大男人,斗笠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刚硬的下巴。他单手掐住刀疤男的后颈,像提小鸡一样将人拎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滚。“男人的声音低沉如闷雷。
剩下两个打手扭头就跑,连同伴都顾不上。刀疤男挣扎着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苏晚晴一眼:“等着瞧!“说完便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雨幕中。
蓑衣男人转向苏晚晴,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流成水帘,看不清面容。他忽然伸手,粗粝的指尖擦过她额头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被飞溅的碎石划破的。
“药。“他丢下一个小瓷瓶,转身就走。
“等等!“苏晚晴想去追,却被里正拦住。
“让他去。“老人咳嗽着说,“猎户张脾气怪,从不与人交往。“
苏晚晴握紧瓷瓶,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她总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听过。
祠堂内,小宝和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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