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见皇帝腰间玉佩时忽然定住——那日朱雀街的墨绿锦袍、琥珀酒,此刻化作案头朱笔与明黄御批,竟比她想象中更添三分冷肃。
“臣女沈扶歌,刑部尚书之女,年十六。”
“见过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及诸位娘娘。”
“沈尚书的千金,刑部执掌刑名,你可曾随父读过律典?”
惠妃端坐在上,目光落在沈扶歌眉间朱砂痣上,看着沈扶歌神色略显不自然。
而面对太后的问题,这问题看似寻常,实则暗藏机锋,若答“读过”,便显逾矩;若答“未读”,又落了迂腐。
“回太后的话,臣女虽未通读律典,却记得父亲常说‘法者,天下之程式,万事之仪表’。”
“就像女子梳妆,胭脂水粉是仪容,明辨是非才是风骨。”
太后搁下茶盏,竟笑出声来:“倒比许多须眉更通透。”
她转头望向皇帝,却见萧承煜正盯着沈扶歌裙角,指节无意识摩挲着玉佩。
萧承煜忽然开口,唇角勾起半分笑意:“沈尚书断案如神,不知沈小姐可曾学过令尊的‘明察秋毫’?”
殿中气息一凝。
周锦棠在屏风后攥紧帕子,生怕沈扶歌说错话,谁都知道皇帝这是拿她父亲的官声打趣。
却见沈扶歌福了福身,“臣女倒是学过父亲的‘三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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