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轻轻叹了口气,靠在浴桶中,不再言语。
青竹也识趣地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陪着她,为她添着热水。
几天过去……
乾清宫内,萧承煜捏着慎刑司呈递的供词,目光落在“昭容余千禧”的名字上。
供词里密密麻麻写着余氏如何收买惠妃宫中宫娥,借李静姝僭越一事大做文章,甚至伪造了贵妃与李家互通的书信。
“朕的后宫果然是卧虎藏龙,”他冷笑一声,将供词甩在案上,“这些妇人若去了战场,怕是能当千军万马的军师了。”
顺德垂手而立,额间已沁出细汗:“皇上,慎刑司还查出,余昭容曾在宜妃生产那日,命人在贺礼中混入带刺的锦缎,致使襁褓中的小公主受了惊吓——”
“够了。”萧承煜猛地起身,袖摆带翻了砚台,说道:“摆驾翊坤宫。”
翊坤宫暖阁内,贵妃正对着铜镜补妆,听见通报时嘴角一笑,而后她又换上一副梨花带雨的神情,迎到殿外时,眼眶已红得恰到好处。
“皇上”她扑进萧承煜怀中,声音里带着哽咽,“昭容妹妹对臣妾有怨气,大可以冲臣妾来,为何要拿静姝开刀?”
“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禁足半月已是教训,何苦还要让她跪在储秀宫前受冻?”
萧承煜任她抱着,目光却落在案头那支红珊瑚步摇上,正是李静姝送给宜妃的那支。
前日沈扶歌说“藏在物件里的心意”,此刻看来,这物件里藏的何止是心意,分明是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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