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呀,从前在村里,孙氏日日叫我给在村学的谢长顺送饭,村学旁边住着老大夫,我便经常看他给人行医。”
谢楚楚没说错,谢楚从前确实见过村里的老大夫行医,只不过她没看懂罢了。
她这么一说,是想为自己接下来懂得医术这件事,找个合理正当的理由。
谢楚楚眼巴巴地看着晏谨手里的银针:“相公,这个可以送给我么?”
顿了顿,谢楚楚道:“我一定十分爱惜它们!像爱惜金元宝一般!”
晏谨:“……”
晏谨以为这是祖父的遗物,他不能做主。
似乎感觉到了晏谨的为难,谢楚楚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相公~”
又撒娇了。
瞧着她眼巴巴的,一副十分想要的模样,晏谨不动声色收回视线:“还需问过祖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