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感情,甚至每次听到自己诉说感情时都是不能理解甚至觉得奇怪的模样。
他小心翼翼的拿着荷包,不让自己手上的血色沾染它半分。
“书书,我回书房了。”
一句寂静不已的告别,他转身离去,步子沉稳。
沈书仪也没有回头,看了一眼那带着血珠的剪刀,吹灭了烛光。
回到书房,宋恒越紧绷了一路的身体软倒在椅子上,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地捏着那个荷包。
看了看自己桌上放着的箱子,他轻轻地翻开盖子,把里面另一个完好无损的荷包拿了出来。
“也许早就没有补救了。”
他得到的是曾经不太在意的情谊,而她如今得到的也是她不在意的情谊。
“风雷,去拿针线来。”
书书不在意,可是他在意。
哪怕是被她扔掉剪掉的东西,都是他如今不可企及的,就算不能补救他也应该试试。
风雷愣了一会儿,才赶紧去找针线,看着世子一针一线认认真真的缝着那个变成了两半的荷包。
他无声叹气。
感情这东西真可怕。
两人这番不算争吵的争吵,宋恒越却像伤筋动骨,虽然每日都会抽时间到明月居,可话语却少了,整个人沉默了许多。
这个沉默不像曾经那样的清俊中带着自持,而是像被抛弃的狗重新回到自己的窝却寝食难安,想要靠近主人,又害怕被驱赶。
明宣左看看右看看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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