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吗?”
季弦一时间没回答,白听不由抬头看他,季弦的视线落在白听的浴缸里,“应该是有的。”
白听没察觉他这句话的异样,“嗯?”
“因为我并不确定可不可以。”季弦沉吟。
“啊?这个很难吗?”如果有缓解的办法,那可再好不过了,“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办法。”
于是下一秒他就听见季弦问,“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吗?”
白听:“???”
究竟是怎么顶着这一张脸说出这种话来的,自己这么正经,可是他竟然觊觎他的尾巴!
……
过了一会儿,邪神大人如愿以偿地伸手入水,摸到了小伴侣真正的双腿。
“只能摸一分钟!”白听背对着他,清脆强调。
——
白听和季弦在这里呆了接下来的几天。
既然都已经清楚怎么回事,虽然那天白听没看完,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却也时不时瞅到了个七七八八。
很多的伤口,刀痕,或者是像是针孔一样的东西。
白听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诅咒制造这些的家伙下地狱。
透过现在,他能够想象到曾经的某个时刻,或许这些伤口刚刚产生那会儿季弦遍体鳞伤的模样。
季弦偶尔听到,笑着提醒他,制造这个的的确已经下地狱了。
白听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如果每年都这样痛苦,换自己也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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