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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着那无处安放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按,越来越像求主人爱抚的狗,傻笑着,“不高兴的话,就摸摸我的头,才洗的。”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没关系,摸摸头就好了。两个笨拙小孩的校园剧,那些情愫没那么轻易被倒腾明白。
或许说到底课程里没有“爱”这一节,这方面她绝对算不上优等生,避开不擅长的试题又是一直以来的经验技巧。
所以她只是揉乱他头发,道:“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