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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于凪又俯身去吻遍她肌肤,继续说着他平日里现实中一句也不敢吐露的话语。色情意味的夸赞换得她更多眼泪,本该怜惜下这瓷娃娃的,可欲火直冒燃遍心脏,于是又是新的一轮凌虐,直肏得她腿心红肿。
每个梦都太下流,偏偏又太真实,于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梦游然后操她了。
他翻了个身,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该不该”,脑海里却不断想象浮现于鸦和那个臭小子交合的香艳画面,只觉骨头都在咔咔作响,心乱如麻。
妹妹会不会已经跟他上床了?会在哪里呢?卧室、客厅、浴室、厨房?他会弄疼小鸦吗?他会内射吗?他会一边插进她子宫一边喊她宝宝吗?
……别他妈想了,操。
他睡意全无,只死死攥着被子将之弄得皱巴巴的,仿佛抓住的是她一样。
梦与现实的交汇点,孰是孰非?或者说,有时遐想和事实也不必区分得如此清晰——比如眼睁睁看着于鸦扑向别的男人那方时。
什么都无所谓。
于凪只知道她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