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浴室时身后传来一声——
“当年隐瞒你是我的错。”练柏低着头,毫不犹豫道,“我由始至终没想过会娶他,再退一步,我没标记过他,你还要怎么证明,把他叫出来当面对质?”
宁芫阑停下脚步,说:“没有。”
“既然如此,我陪你度过发情期,现在你是不是要还回来?”
练柏猛然站起,束缚绳顷刻掉落在地,他上前一手搂住oga的腰身,另一手摘下止咬器,低头将犬齿抵在腺体部位:“嗯?”
宁芫阑感到全身僵硬,嗅到了浓烈的红茶味信息素,“你……”
“事先说好的,你要陪我过易感期。”练柏磨了磨牙,贴在耳边说道,“老婆,你觉得呢?”
宁芫阑被这一声“老婆”吓得一激灵,险些腿软:“那个,我们要不要先去床上,在浴室门口有点奇怪?”
“行,都依着你。”练柏说。
或许是易感期的缘故,练柏轻松地抱起oga,放到床上,勾了勾唇,“你想怎么玩?”
宁芫阑心脏跳得厉害,赶忙制止:“再等等?”
“等什么?”练柏坐到oga的脚踝上,两人四目相对,莞尔道,“那给你几分钟准备。”
宁芫阑:“……”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速战速决。
看到宁芫阑沉默,练柏也不着急标记,而是双手环住oga的腰部,吻着脖颈及腺体四周。
“你以前不是——”宁芫阑停顿片刻,疑惑道,“不是特意避开易感期才回来,怎么会?”
练柏轻抚他的发尾,嗓音低沉:“你怎么确信我是特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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