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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来到殿前谢恩。
柳映梨不喜欢繁琐的礼节,也不打算见他了。
“奴才江肆,叩谢公主救命之恩。”
瘦弱的身形跪在殿门前,仿佛见不到柳映梨,就会倔强的不肯回去。
无奈之下,柳映梨同意他进殿。
江肆低垂着脑袋走进来,双膝跪下,额头抵在地板上,慢悠悠的说:“多谢殿下出手相救,奴才得以从王越公公手里免于责罚。大恩大德,奴才愿效犬马之劳报答殿下!”
柳映梨目光下移,凝着他腕间的淤青问:“你经常受罚?”
江肆垂眸:“是奴才无能,没能让主子们满意。”
受罚是常有的事。
加上他性格孤僻安静,与偷奸耍滑的太监们合不拢群,稍一出事就会被他们推出来顶包。
林贵人的汤羹,也不是他弄洒的。
昨儿一晚,他还被同行们嬉笑取乐,吊在房梁上一整夜,手臂到现在也酸麻无力。
“既然来了上清宫,便要懂这里的规矩。蒹葭是掌事姑姑,她自会吩咐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宫虽名声不好,可也不是蛮狠不讲理的人,你只管好好做事,其他的,不会亏待你。”
柳映梨打了个哈欠,躺在就近的软榻上,摆摆手再次道:“这两日你先住在偏殿内歇脚,等西边隔间收拾出来,再搬过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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