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是萧凛需要他,需要昭阳王的势力。
小小燕国不过巴掌之地,对大魏来说,萧凛也不过是个蝼蚁。
什么时候,蝼蚁能到台面上来说话?
“那样最好。”
丢下几个字,萧凛背过身扬长而去,急促的步伐却如同他的心一样乱。
柳映梨去了悠然居。
她必须要兴师问罪!
一跨进前厅,还没有来得及喊出黎生的名字,就看见他光着上身,背上挂着木枝跪在厅内。
甫一看见柳映梨,忙低头认错:“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被杂耍吸引去,不该让你身处险境!”
谁知柳映梨压根不听,上前去扯住他的耳朵,扬着声问:“本宫忽然忘了,是谁口口声声说要留在宫内贴身保护本宫?是谁一字一句,亲口说过就算是打死也不离开本宫?啊?是谁说的啊?”
“……您息怒。”
黎生委屈跪在地上,晃了晃背上的木枝,声音低弱:“我这不是负荆请罪了么,谁知道老皇帝请的杂耍那么好看?”
“你还说!”
柳映梨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其他事情倒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她在陈循面前失态至此!
那可是个腐朽呆板的榆木脑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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