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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踏马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求生的本能下,滦抄起鞋柜上的拆信刀,刀锋划过触须,黑色胶状物质喷溅到墙纸上,腐蚀出人脸状的空洞,而洞里,数十只复眼突然睁开。
只见送餐员蜡像般的脸裂开狰狞的笑,雨衣下摆彻底敞开。
滦看见无数触须在粘液中搅动,中央悬浮着个巴掌大的血肉方块,方块表面布满蜂窝状血洞,血洞里探出发丝般的黑色骨刺。
剧痛从太阳穴炸开,滦踉跄后退,后腰撞上了消防栓,触须顺着裤管往上钻,他看见自己的小腿正在开始腐烂,浑浊物质从毛孔里渗出来,在皮肤上织出诡异的脉络。
送餐员举起血肉方块,如蛇般缠住滦的脖颈,滦的舌根开始碳化,喉咙里发出齿轮卡死的咯咯声。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方块表面的血洞里探出无数缩小版自己,每个复制体都在重复着“自愿接受冰冻治疗”的唇语。
滦在黑暗中坠落,而他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清醒,但黑暗却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穿插着电流的音色缓缓响起在他的耳畔。
“心率正常,体温正常,正在苏醒!”
黏腻的液体灌进口鼻,滦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缓缓苏醒,他发现自己正漂浮在透明营养液里,布满血丝的瞳孔剧烈的颤动,视线也随之变得清晰了一点,但视线模糊的状态。
渐渐的,视线变得清晰,滦试图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却发现记忆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想要试图抓住那些逃逸的记忆碎片,却只感到一阵无力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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