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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男人喜欢说道貌岸然的借口,在酒桌上说是要和她们交个朋友,实际上眼睛都要把她们一个个的扫射出火来了。
就是在这一次,她碰到了现在的金主——云臻则。
他坐在圆桌的主桌位,穿着灰色的定制西装,身材挺拔高挑,面色冷淡地盯着她们,初出茅庐的刘知溪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害羞地低着头。
也不是说他很出色,只是很特别,因为在场的人除了他以外都在喝着酒,就他一个人不喝,也不吃东西,只是时不时和身旁的人交谈。
当然,也不会有人劝说他喝酒,仿佛这已经形成了一道默认的规矩。
后来刘知溪才知道,不是他多大款才不用喝,只是他对酒精过敏罢了。
也好在因为她的不出挑,在场的老板们并没有看上她。
她赔笑了一会儿后,灰溜溜地跟在中间人的后尾离开了包间,她今晚的酬劳也泡汤了。
大家都叫中间人劳哥。
劳哥在走廊上说道了她几分后,也无奈的离开了。毕竟脸是天生的,大佬们看不上她的脸,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知溪自然也是愁苦的,她害怕自己的饭碗保不住,又要回到公厕过夜的生活。
那日过后她更加卖力的工作,去讨好,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就为了给自己在这座城市争夺活下去的机会。
她日复一日的陪人喝酒吃酒局,却又反复焦虑自己的身材,于是她总是会在吃完后找出机会跑进厕所偷偷催吐。
用手指扣挖自己的嗓子眼,逼迫自己反胃到眼泪飙出,让前不久刚下肚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一干二净后她才甘心地坐在厕所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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