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
她念叨叨的,又看了李岱凌两眼,然后转身走了。
李岱凌哑在原地。
半晌,才用手掌揉开额头的躁意。
他逾矩了。
水理生活简单,想不明白的事情到了他这里是昭然若揭。
他后知后觉自己刚才那番自以为是的言论有多令人不喜。
他并无高高在上之意,可言语间表达出来的曲意逢迎的想法,相当地失礼。
他从小家教良好,家风肃正,一个人优劣改变都是自己的事情,怎能如此施舍般地、赏赐般地推给别人。
且不说,对方是一个,自己知名不知姓的小姑娘。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思想碰撞。
李岱凌反思自己为何会出言如此随意,他委曲求全求的是什么,是在……
试图调情吗?
他没有一下子就否认,尽管他认为这是种相当恶劣、轻佻的行径。
他从不回避自己身上的恶,连日来也不曾探究自己对鹿池大队这个小知青的态度,甚至可以轻浮地说是感情。
李岱凌的自我认知是个游离的人,因为认为自己冷漠,所以总是有意识去观察自己遇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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