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觉得冷得厉害。
抖着牙齿在水理的搀扶下起身,恰时何家妈妈气喘吁吁跑上坝子来,接过了人。她后面跟着何家两个嫂嫂,找了根树枝,试图把水坝斜坡上何温玉湿了大半的外套捞起来。
她们没说一句话,走了。
柳湾湾要脱自己的外套,被水理阻止了,只套了她的围巾和帽子,回知青院。
剧情有什么偏差,她并不想掺和。
只是后来听湾湾讲,何温玉是在何家过的年,家里不说爸爸妈妈,哥哥嫂嫂都宠她非常,不可能让她吞下这个委屈。
顾进在何家外面蹲了三天,回部队后就申请了住房,申请了随军。
何温玉却迟迟没去,甚至想通了似的,半年连顾家都没回,住在娘家。
是啦,她上辈子对不起的不止顾进,还有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嫂嫂。
任凭大队上有何闲言碎语,终究是顾家人不对,她不回去也没人敢上大队长家的门。
水理听说这些,左耳进右耳出。
与她无关。
而后春天来临的第一个晴天,她又收到了一个京市来的包裹。
春暖花开,樱桃花清香。
第二日,她坐在窗下,听着鸟叫,提笔写下给李岱凌的回信。
“李岱凌,见信如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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