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都是辛勤的百姓一锄头一锄头开垦出来的。
时隔多年,再踏回旧地,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楚家的旧屋坍塌了不少,已经容不下楚临则高大的身躯走进去。
楚临则站在不远处,透过狭窄坍塌的门看向里面漆黑的内室,即便阳光没照出多少范围,可生活了十余年的老屋,他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件物品的摆置。
靠西边是娘亲的床榻,娘亲是在生完妹妹后突然不能走路,自那以后,就一直躺在那张床上。
家里的钱只要被爹发现,就会拿去赌。
母亲做手工活挣的一点微末收入,每次都会想办法藏起来。
年幼的时候,村子里会有货郎背着糖人来卖。
妹妹跟着货郎走,站在人群后面眼馋地看着造型可爱的动物糖人,他找到妹妹的时候,妹妹抱着他的腿说:“哥哥,我想吃糖人,能给我买个糖人吗?”
楚临则回忆着从前,可爱的妹妹似乎就正拉着他的手,一脸渴望。
楚临则没有钱,但他知道娘亲不久前接了针线活,挣了钱,都缝在枕头里面。
他带着妹妹跑回家,第一回跟娘亲提了渴求:“娘,村子里来了个货郎,妹妹想吃糖人,两个铜板一个。”
娘亲数出了四个铜板,笑得很温柔:“阿则,你和妹妹一人买一个吃。”
楚临则有些犹豫,知道娘亲每日熬夜做针线活,眼睛都快熬坏了,挣钱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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