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那样顶尖的人物,多容易叫人爱慕啊?
我对她只是欣赏,陈年认真道,感情的事,不在于顶尖,桑奚又对你乱说什么?
我冷冷地,抓住他右手,道,是这只吗?
陈年浮出困惑,下一秒则转为吃痛的神情,因我恶狠狠咬住了他的指头。恨意都泄在牙关,指尖红肿到发紫。我不觉歉疚,只阴沉地道,你用这只手,碰了她头发。
陈年回忆起来,说,那是因为她的头上沾到……然而他停下不说了。他根本明白,那所谓的理由并不紧要。
紧要的是什么呢,他也许想到,情形早跑偏了方向,可是要修正,又已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