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养鱼。至于花草,还是专业的人打理得更漂亮,她多些时候便靠同人打麻将消磨时光。回来时还少不得提点我和陈年,说牌桌上某某的孩子结了婚,某某新近又抱了孙子,日子多有盼头。一见我们敷衍的态度,她又是摇头叹气。
看你俩闲在家就烦,就没点朋友聚聚,哪有年轻人的样子?母亲临出门又朝我念叨两句。
我嘻笑说,哥跟我回来不就为了陪你嘛?谁知道您社交生活比我们还充实呢。
去。母亲又想起什么,回头补上一句,园门顶上那盏灯坏了,让你哥记得换个灯芯。
知道了。我挥挥手。
从杂物间搬出梯子架好,我拿着替换灯芯就往上爬,恍惚一瞬想起在小阁楼爬上爬下,转身已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拧紧灯芯,我看了看附近的这棵树,伸手能够摸到树冠。当它还是小树的时候就和我们一起搬来,如今也生得这样高大。
等听见脚步,才发觉自己不知怎么就发起呆来。陈年走下围廊,望见是我站在梯子上,愣了愣,问,怎么不喊我来换?
我没有下来的意思,面向陈年,展开臂膊,身体微微摇晃,像有一种自由落体的意图。
陈年一惊,立刻大步奔跑过来,伸出长长的两臂,预备接住什么。
我却扶着梯子安安稳稳地下来了。
落地以后,我露出一点笑,对他说,你妹在你眼里真成了个疯子了?
陈年的两只手便显得有些无处安放,僵硬收回到身侧,他说,晚饭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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