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柔,以至于别人都像一颗硌骨的豌豆。
两个人的身体在有意和无意中挨得近了些。
我说,长大很好,有更多自由,更多力量,可为什么?想要抓住的东西倒不如小时候抓得紧了?
陈年因问,怎么会这么觉得?
我摸到他的一只手,同他掌心相对,将每根指插进他指缝,不留余地地扣紧。我对他说,小的时候牵着你的手,心里笃定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哥哥,因为独占你的爱护,再任性都有一种大无畏,如今才后知后觉,那是多幸福的,可是没人告诉我,一切都会变。
陈年默了默,说,陈醉,你知道吗,你一直都拥有我。
我不知道!我有些胡乱地摇头,低喊着,你要我怎么相信?每个人都在劝你拥有一个自己的小家,新的家,他们巴不得拆散我们这个家似的!长大了,生活明明更从容了,我却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你不懂,我很害怕啊……
陈年抹着我脸上的水痕,惶惶地讲,我不会离开你,要怎样你才能相信?
我环住陈年的腰,脸从他的胸前缓缓上挪,唇齿擦碰着他的锁骨,梦呓般发出了祈求:除非你彻底属于我,从心灵到身体,完完整整地都给我,我才感到安全。
他的反应似乎比平日迟缓,而我贴吻上他颈侧,趁他失神的间隙,探进他微张的唇,残留着柑橘的清气。贪嗔痴教我身藏千万箭矢,时时蓄势,陈年,我只需你糊涂的一瞬。
他没有推拒,我不可思议地暗暗雀跃至几乎颤栗起来,唯有完全的他,才能令我得以完全。唾手可得的幸福。
忘掉身外的世界,忘掉伪善的枷锁,把知觉还给欲情,把前途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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