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自己跟自己下了起来。
没有问他怎么会来。
宋恒越看她半晌,突然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棋子纷落。
“呀,我的棋子。”
沈书仪转头,对上宋恒越压着怒意的眸子,一字一句开口。
“世子,你打扰到我下棋了。”
宋恒越呵一声,“是吗?我还以为是打扰到你见你表哥了。”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沈书仪冷冷嗤笑。
“呵。”
不再置一词,多说无益。
用力推开宋恒越,从他怀里退出,整整衣裳坐下,把刚刚的棋局摆好。
收下心思,按下气怒。
不然她怕她给宋恒越一巴掌。
呵,真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心里还装着别人。
宋恒越被她一句‘呵’气得闷在当场。
不由得想,真该让外面的人看看,这就是他们赞颂的贤妻。
沈书仪哪里有别人说温柔端庄,贤妻典范。
他被气到的次数也太多了。
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他闭上眼,他自知失言。
许凛然对沈书仪的感情他已然察觉,可沈书仪是不清楚的。
而且,许凛然确实帮了大忙,沈书仪也是为庆王府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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